“大人,小人认识钱阳鑫,请允许小人和他说两句话。”
“管你认不认识都不行——”忽然保利群肆无忌惮地扫视江月淼,然后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是钱阳鑫的妻子吧?”
“不是,我还未婚。”
“未婚?那更好了。钱阳鑫可是犯了重罪,他难逃一死,本大人可以让他活下去,只需要你嘿嘿……”保利群嘿嘿笑着,脸上全是对江月淼的贪婪。
这话,这动作,这申请,不言而喻,再明显不过了,官兵精虫上脑,见色起意,准备强暴江月淼。
“我不是他的妻子,我我我……我有事我先走一步了。”江月淼大惊失色,连忙拒绝,转身就跑。
然而官兵率先堵住了江月淼的去路,她刚起步就被官兵拦住并抓住了双手。
“不是他妻子,为何半路寻他呢?”兆庆生拽着江月淼到旁边田地,“旁边的田地真不错,刚好当床,嘿嘿。”
官兵可不管江月淼是否是钱阳鑫妻子,是最好,不是也无所谓,只要发泄下面的怒火即可。
“小娘子啊,好好服侍本大人,本大人让你丈夫钱阳鑫平安无事地抵达天河郡。”
“不要不要,放开我,放开我,救命啊……”
即使现在光天化日,在一览无余的田地上,官兵也肆无忌惮,原因无他,无人敢阻止他们。